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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江首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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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江首發

他擁了柔軟染香的雲,然後將神魂接丟在了上邊,晦澀的情緒隨之一起攀升起來。

江桃裏雙手環抱著他的脖頸,唇擦過他滾燙的耳垂,瞬間就感覺到他的變化,還有那一聲沈重微急的悶哼。

他本是擁著雲,忽有香風襲來,帶著春寒料梢沒有的熱浪。

他淹沒在熱浪中。

飲酒後的理智被纂奪得所剩無幾,他滿腦子都是方才掌心的觸感,以及耳廓擦過的輕柔。

若是揉捏在手該是何等的感受?

光是想想他就渾身燥熱,呼吸不由得變得沈重起來。

他將臉埋在她的頸項,把懷中的人禁錮得完全不能動彈,好似這樣才能緩解莫名升起來的激顫。

這樣不禁撩撥?

江桃裏感受抵在腹上的物件,神情一瞬間僵住了,這是她沒有想到的。

他只抱人喘息卻沒有任何的動作,江桃裏猶豫要不要接著動作。

但想起了方才他所說的話,她抿著唇偏頭,微啟檀口含住其滾燙的耳垂,細語又帶著蠱惑問道:“少將軍這般可盡興?”

他無暇回應。

感受著那唇順著耳垂往下,環繞在脖頸,舔舐,啃咬,伴隨著細微的刺痛,可更多的是無名狀的癢意。

自她問出那句可盡興的話,他就知曉了,兩人所指的玩盡興不是同一個意思,他沒有想過這般玩。

本該推開她的,或許是因為飲了酒,本就微醺,所以身體違背了他的意識。

他那圈著她的腰的手往上移動,瞬間如鎖敵般鎖住了她的後頸,用力往後一拉。

短促的驚呼聲響起。

江桃裏沒有絲毫準備就被迫仰了頭,檀口微啟,頃刻將寒冷的面具傾面而壓,將她的呼吸纂奪了。

那帶著酒氣的舌不言分說地撬開了牙齒,亟不可待地往裏面探去,似乎要將她一口去吞下去般吮吸吞吐著。

江桃裏受了驚嚇,顫著雙眸萌生了想要退縮的感覺,但已經身無可退了,往後就是巨大的榕樹。

他將人抵在樹上,掐著後頸的手松開了扶在她的後腦,另外一只手無意識地順著往上,捧上了軟玉的雲。

如他心中所願是一樣的。

柔軟得從指間四溢。

唇順著白皙的頸項往下,頓了片刻,他眼中的醉意愈漸明顯了。

倏的,他隔著楊妃色的小衣一口咬住,瞬間滿口生津,嘗到甜頭後動作越發孟浪。

江桃裏被咬得有些疼,艱難地咬著下唇,被揉軟的身不斷往下滑落。

最後兩人倒在柔軟的草上,他如上癮般未曾停下,亦沒有註意到,她不知何時握住了地上的石塊兒。

啪——

石塊被砸碎了,聞齊妟頭暈目眩一瞬,理智隨著回歸。

他低眸看著身下的人,衣襟半敞,露出一半的胸脯上都是紅痕,因為呼吸急促,它正如水中的浮萍一樣顫著。

“大膽!”

江桃裏抖著蒼白的唇,用力推開了似乎被砸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。

她快速地擡手攏了衣裳,整理了臉上的表情,等再爬起來朝外面跑的那瞬間淚濕衣襟,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樣。

企圖玷汙太子妃這樣的罪名,她相信無人敢背,他若是不想背其汙名就必須堵她的嘴,要麽殺了她,要麽將人作為交換還給她。

而若是他選擇殺了她,那她在外面安排的人一定會將此事洩露出去,他一樣也別想好過。

“來人啊。”又柔又喑啞。

聞齊妟被這一聲喚回了神,擡眸便見那弱柳扶風的背影,就這般以承.歡後的姿態朝外面跑。

他幾乎瞬間就反應過來她是要做什麽。

好歹毒的女郎。

聞齊妟被氣笑了,屈膝而坐擡手覆在面具上,殷紅的嘴角勾起來,自喉嚨發出沈悶的笑聲。

勇氣可嘉,只可惜了,她不知道的是,就算事情鬧得眾人皆知,他也是無事的,而她做到這般境只會死得更快。

皇室容不下在眾人面前受過辱的人。

可既然她想陪他玩盡興,焉能不陪之理?

江桃裏狂跳著心往外面跑去,聲音一聲比一聲大,卻沒有一個人出來。

她不敢去想原因,心中慌亂不已,腳下不知被什麽打中了,蹣跚著一軟就栽進了灌木叢林中。

還來不及回首,她就聽見身後漸傳來腳步聲。

一枚石子先落在江桃裏的頭頂,然後再落在地上,骨碌地滾著,最後驟於平靜。

“游戲好玩嗎?”

聞齊妟半蹲下,擡手將她的下巴擡起來,看著她不斷輕顫的眼,濃密的鴉青長睫宛如蝶翼展翅。

他忍不住吻了吻她輕顫的睫毛,帶著三分醉意,“來時我就已經將周圍的人都清理了,她們現如今不知在何處而眠呢。”

江桃裏猛地別過臉躲過他的吻,身子忍不住顫著,其實在方才喚人無影後就已經隱約猜到了。

沒有想到這人這般謹慎,連她要做什麽都猜到了,還能及時攔住。

“本來我沒有想過在此時此刻要你。”他氣息拂面而過,露出了森白的齒。

常年長在雪林中受著饑餓的狼,嗅到了芬芳撲鼻的肉,還嘗到了滋味便越發不肯罷休。

“但你非要親手送到我的面前來,焉有不收之理。”他伸手將人一推,低頭隔著粉白的桃花一口咬下。

江桃裏感覺自己被咬得兩眼生輝,擡手推搡著。

他赤紅著雙眸擡起頭,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,然後在她顫抖的眼瞳中,撕拉一下,楊妃色的花變成了兩半,垂掛在腰間。

被藏在裏面的雪白嬌柔露在了寒風瑟瑟的空氣中。

他垂眸看著,喉結一瞬接一瞬地滾動著,他似在欣賞紅梅傲立在其間的景色。

那目光猶如一條滑膩的蛇落在上面。

江桃裏被凍得收縮,那樣直白的打量讓她臉上升起了如霞的紅,擡手欲要遮掩。

他卻擒住她的手不讓她遮掩,傾身向下張口含著,耳邊就響起了那嬌如春水的聲音。

他眼中的迷離更加明顯了,從小弧度的含咬變成了大口地吞咽。

從未吃過這樣的粉尖桃,帶著熟透了的芬芳。

江桃裏被這樣的動作弄得一陣酥軟,在他動作加速的瞬間被激得渾身亂顫,雲鬢松髻,似寒風中的小玉蘭。

她渾身無力地不斷往下滑落,最後兩人倒在柔軟的草上,他如上癮般的未曾停下,動作隱有暴戾。

他似即將要進食的雪狼齒咬著不放,分明是疼的,卻有種道不明的感覺快速竄了出來。

江桃裏沒有忍住輕聲嚶嚀出聲。

埋著含弄的人一頓,僅僅只是一瞬間,就猶如受到鼓舞加大力道。

江桃裏根本就經受不住這樣的瘋狂,光是這樣的行為,分外敏感的身體就已經不成了。

她感覺自己抖得更加兇了,有瞬間似看見天方乍現白光,似有汩汩水朝著外面淌去。

她的眸光一癡就偏頭暈了過去。

緊繃著的身子軟下來了。

雲鬢酥軟的人不堪承受地斜斜倒在地上,雙手緊抓著地上的草,白皙的指尖已經染上了鮮嫩的顏色。

他擡頭一瞧,露出森白的牙齒,樂了。

還說能給他玩盡興呢,半盞茶的時間就堅持不住。

人暈了過去,他倒是未曾再繼續,緩緩坐起來,眸光不錯一瞬地看著她。

片刻他將舌尖抵在上頜,齒間似還有清甜的芬芳流轉,引得他周身如有蟻蟲爬上身的細密難受感。

她衣襟散落半遮掩,雪肌上都是被吮吸出來的紅痕,宛如嬌弱的花被蹂.躪了,此刻顯得分外的糜爛。

看了半晌,他的目光流連往上,落在被咬出明顯齒痕的唇上。

倏地伸手按了按,紅印宛然印在上邊,然後意猶未盡的將方才失控扯下的衣襟合攏上。

“今日先放過你。”似親昵的話慢悠悠地傳來,如無孔不入的寒風,一字不漏地轉進了她的所有毛孔。

她無意識地抖了抖。

聞齊妟彎腰將人抱起來,閑庭信步地避開所有的人。

行至臥居,一腳踢開了房門,上前把人放在軟榻上後卻沒有急著離開。

他懶倚在雕花架上,目光仔細地打量著床上的人。

哪怕是在睡夢中她也在顰眉不安,方才受了欺負小臉雪白,滿身都是惹人心疼的可憐模樣。

分明身上那樣柔軟,怎麽臉卻瘦得連下巴都是尖?

他盯了半晌,帶著好奇伸手將掌心罩在上邊比劃。

果然臉小得連他一掌都能覆蓋。

試了臉的大小,他似玩上癮了,手指曲起刷了刷睫毛,然後順著往下捏了捏小巧的鼻子,最後指尖摁在豐腴多汁的唇上,指尖抖了抖。

他眼底浮現起醉意的濕氣來,舌尖抵著上頜,強壓下俯身以唇代指的沖動。

兀自玩兒了一會兒,他才盡興地松了手站起身。

那落在江桃裏纖弱身軀上的暗影如吞噬獸般危險。

落日熔金,暮色四合,金烏將天邊染塵赤霞後正緩緩西墜。

江桃裏醒來後渾身都疼,特別是胸前。

她坐起來顫抖的將衣裳拉開,雪白的肌膚上滿是齒痕分外的可怖。

見此場景她不由得暗吸一口涼氣,然後快速將身上衣裳盡數褪去,仔細看了看才松了一口氣。

這次是她失算了,未料到他這般謹慎。

思此她暗咬下唇,眼底閃過惱恨。

他擺明告訴她,就是要她。

而今日的事是警示,不管她怎麽做根本就動不了他,所以他並未接著往下做下去,也沒有將她殺了。

江桃裏換了一襲衣裳遮掩了身上的痕跡,側躺在床上將自己抱緊。

齊妟當真邪肆得很,還並不好招惹,得想個辦法將娘親從他手上要回來。

一夜難眠。

第二日江桃裏尚在迷糊間就被秋寒喚醒了。

“太子妃,不知是何人送來的書信,上面寫了夫人如今身在何處。”

江桃裏瞬間清醒了,伸手接了過來,打開一看,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,還有一個地址。

不用她多想便知曉是誰送過來的。

“走,出府。”江桃裏掀開被衾套上外裳,簡單地梳洗後就朝著外面走去。

狹小的巷子盡頭,江桃裏尋了許久才尋到正確的位置。

爬滿青藤的白墻,石雕守門獅子立在外面,顯得格外的威嚴不可侵。

按照信中所言,金三娘就在此處。

她現在要將娘親帶走。

“娘親,我來帶走了!”她急促著語氣,伸手按在朱門上,輕微使力便推開了。

門打開那一剎那,她看見裏面的人後臉上血色盡褪,腳步驟然停下,然後扭頭朝著外面跑去。

“太子妃去哪兒?”

院子中的人身形頎長,此刻正懶倚在巨大榕樹下,光線灑在他的身上鍍了層不似凡塵的柔和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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